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習近平總書記的扶貧情結來源:延安紅領紅色文化培訓中心作者:hongling發(fā)布時間:瀏覽量:
梁家河、正定、寧德……40多年來,從一個生產(chǎn)大隊的黨支部書記,到一個泱泱大國的最高領導人,習近平總書記始終牽掛著貧困群眾,關心和思考著扶貧工作。“小康路上一個都不能掉隊!”黨的十八大以來,總書記幾乎走遍了我國最貧困的地區(qū),把大量心血用在了打贏脫貧攻堅戰(zhàn)、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偉大事業(yè)上。在不同場合,總書記多次講述他在不同地區(qū)、不同崗位上推進扶貧工作的歷程。重溫這些動人往事,我們會愈加感受到他那份大愛無疆、心系蒼生的扶貧情結。
貧困記憶 刻骨銘心 聶帥“阜平不富,死不瞑目”那句話感人至深 聶帥(聶榮臻)曾經(jīng)流著淚說:“阜平不富,死不瞑目”。這件事是福建省委原書記項南同志告訴我的。聶帥的那句話感人至深,我一直銘記在心。項南同志從福建省委書記任上退下來后,當了中國扶貧基金會會長。我當時是福州市委書記。他到福建來找我,希望我支持一下基金會。項南說,有一次他去看望聶帥,聶帥談到了河北阜平的情況。阜平曾是晉察冀邊區(qū)所在地,聶帥擔任過晉察冀軍區(qū)司令員。聶帥動情地說,老百姓保護了我們、養(yǎng)育了我們,我們打下了天下,是為老百姓打下的天下,阜平的鄉(xiāng)親們現(xiàn)在生活還沒有明顯改善,我于心不忍,一定要把老區(qū)的事情辦好。所以,項南義不容辭當了中國扶貧基金會會長。我是在這樣的氛圍中耳濡目染走過來的,工作過的很多地方都是老區(qū),對老區(qū)的感情是很深厚的。我們對脫貧攻堅特別是老區(qū)脫貧致富,要有一種責任感、緊迫感,要帶著感情做這項工作。 插隊時挨餓品嘗到貧窮之苦 多年來,我一直在跟扶貧打交道,其實我就是從貧困窩子里走出來的。1969年初,我到延安農(nóng)村插隊當農(nóng)民,還不到16歲。從北京一下子到那么窮的一個地方,感受確實很深。晚上黑燈瞎火,沿著那條溝亮著幾盞煤油燈,真是“一燈如豆”。如果外出沒有手電筒,深一腳淺一腳的,搞不好就掉溝里了。那里土地很薄,沒有什么肥,糞是挑上去的,都是點種,真是廣種薄收啊。剛開始的時候,我工分才能評六分五。兩三年后,我什么都學會了,成農(nóng)村壯勞力了,才能拿10分。那時候,挑100多斤的擔子,走10里山路,一點問題沒有。這10個工分,也就值八九分錢。算下來,出一天工,買不了一盒羊群煙(上世紀70年代,寶雞卷煙廠生產(chǎn)的一種最便宜的香煙),當時一盒羊群煙九分錢。 知青剛去時,還有些糧食供應,后來要靠自己勞動,跟老百姓一樣,就挺緊張的了。當?shù)乩习傩战?jīng)常說:“肥正月,瘦二月,半死不活三四月”。正月里吃年飯,“寧窮一年不窮一日”嘛,但到三四月就沒飯吃了。春耕時,家家戶戶都把唯一的糧食留給種地的壯勞力,婆姨帶著孩子出去討飯。當?shù)厝苏l見了,只要有一口干糧,都掰一半給人家。當時,要飯現(xiàn)象是普遍的,有的大隊還給出去要飯開證明。剛開始,知青腦子里都是概念化的東西,覺得要飯的都是不好的,不給他們吃的東西,有的還放狗去轟他們。當?shù)剞r(nóng)民就說,哎呀,這些北京娃“殘”著咧!“殘”的意思就是對人兇狠。后來,我們自己落到快去要飯的地步了,才明白是怎么回事,就主動幫著出去要飯的人開路條、開介紹信。那會兒,這些現(xiàn)象讓我們心里大為觸動,感覺農(nóng)民怎么這么苦啊。 “高產(chǎn)窮縣”的苦日子歷歷在目 1982年,我到河北正定工作,那時候生活條件很差。我?guī)е咨仙较锣l(xiāng)的東西和當兵時穿的衣服,到那兒連個宿舍都沒有,就住在辦公室里,兩個板凳搭一個床板,鋪蓋也是自己帶的。當年,正定比較貧窮落后。比如,農(nóng)村“連茅圈”大量存在。“連茅圈”就是廁所和豬圈連在一起,很不衛(wèi)生。我剛去時,石家莊地區(qū)正在集中整治“連茅圈”,所以印象很深。當時,正定是北方地區(qū)糧食畝產(chǎn)第一個“上綱要”“過黃河”“跨長江”的縣(1960年通過的《全國農(nóng)業(yè)發(fā)展綱要》提出,從1956年到1967年,糧食每畝平均年產(chǎn)量,在黃河以北地區(qū)增至400斤,黃河以南、淮河以北地區(qū)增至500斤,淮河、秦嶺以南地區(qū)增至800斤。當時,黃河以北地區(qū)糧食畝產(chǎn)達到或超過上述3個目標,人們形象地稱之為“上綱要,過黃河,跨長江”),但在極左路線影響下,卻成了一個“高產(chǎn)窮縣”,搞“高征購”,老百姓吃不飽,還要到處找糧吃。 我在正定下鄉(xiāng)調研時,經(jīng)常要過滹沱河,作家梁斌的兩部小說《紅旗譜》《播火記》都寫到過這條河。滹沱河北邊有20個公社,南邊有5個公社,從北邊的公社到南邊的公社,坐車去很遠,要從石家莊繞過去。我都是騎著自行車去,到了滹沱河邊,扛著自行車一步一步蹚過河。到了要去的公社,我就住在他們那兒。那個時候沒有什么招待所,公社書記把他的辦公室、床鋪讓給我。當年的那種情景,我歷歷在目。雖然辛苦一點,但確實摸清了情況,同基層干部和老百姓拉近了距離、增進了感情。當縣委書記以后,全縣200多個村子我都走遍了。 |